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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乱家庭: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──我和爸爸的第一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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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3 天前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作者:玉簪螺髻

  1.
  放学回家的电梯里,我低着头,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
  制服的领口歪了一点,裙摆被我无意识地拽皱,左胸罩下那团柔软还在微微发热。是刚刚车上,爸爸送我回家的途中──在停红灯时,他的手顺着方向盘滑到我膝上,再一路往大腿内侧摸去。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,腿早已紧夹着,可他总有办法,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,精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,隔着内裤,轻轻地抠了一下。

  「今天的女儿,好像比较想我。」

  他靠在我耳边说,那声音低沉却温柔。我没回话,只是悄悄夹紧了腿,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──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,在我体内盘旋。

  我很清楚那句话的意思,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只是惊讶或抗拒。是渴望。

  我们的关系,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。

  我一直告诉自己,我们还没有真正「发生」什么。没有插入,没有进入,就不算真的乱伦。这种想法很方便,像一种心理保险,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,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,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。

  但我知道,那只是表面的说辞。

  真正让我渴望的,不只是抚摸、亲吻、口交,而是那一步跨过的感觉。那个「真的成为爸爸的女人」的瞬间。

  我有时会怀疑,自己是不是早就渴望乱伦。不是因为缺爱,而是因为太爱。我爱爸爸的声音、他的气味、他的方式,也爱那种只有我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亲密感。当他蹲下来帮我绑鞋带,或在诊所一边写病例一边摸我大腿时,我就觉得──我是属终他的,这种专属,是我从未在任何小说里读过的关系。

  这不是伦理的问题,而是亲密的极限。越靠近禁忌,就越让我沉迷。那种只属终父与女、男人与女孩的张力,让我忍不住在深夜幻想:如果真的发生那一步,会是痛吗?还是……比现在更满足?

  那不是乱伦,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秘密。

  可这样的秘密,越压抑,就越显得真实。越接近边界,就越让我……湿。

  我们还没有真正做爱。但接吻、舔弄、爱抚……早已是日常。在他诊所的沙发上,我常常帮爸爸口交。他让我跪在地上,把白袍掀开,那根熟悉的器官就在我面前微微跳动。我第一次把它含进嘴里,喉咙还在颤,唇齿不知该怎么收放,只能小心翼翼地含吐。他却摸着我的头说:「这样就很好,爸爸很舒服。」

  后来,他让我吞下精液。我本能地抗拒,但又渴望被他肯定──我想让他知道,我愿意,甚至,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。

  身为雄女语文资优班的学生,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女孩。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,也习惯在人前保持距离。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,同学则说我有气质、有距离感。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,大多数的规则,不是用来守的,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。

  我知道,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。但我也知道,我不想停下来。

  我渴望他,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──更用力地侵犯我,让我从他的女儿,彻底成为他的情人。可每当我这样想时,心底就有另一种更深的声音在刺我:「那妈妈呢?」

 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。每次回房间,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、叠好的便当袋,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──好到无可挑剔。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。只是我的欲望,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。

 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。模拟考退了十几名,老师约谈我,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。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,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:「最近是不是恋爱了?」

  我没办法回答,只能避开她的眼神。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,藏不住担忧,也藏不住怀疑。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──摸额头、递水果、帮我盖棉被,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女儿。

  这让我更加紧张。那阵子,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。晚餐时,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,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,因为乳头还在发肿——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。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,看我写功课的样子,从背后抱住我,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。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,比直接碰触还羞耻。

 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。写作,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口。我在日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,也会写诗,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,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。

 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,但它让我暂时相信:这不是堕落,而是一种极端的爱;不是误入歧途,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。

 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:「纾茗,你是不是恋爱了啊?」

  我只是怔了一下,装作笑得自然:「恋爱?你在说什么啦……」

 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,可手心却已经湿了。我轻轻夹紧双腿,因为我感觉到裙底深处那股难以遏止的黏热——那不是惊慌,是兴奋。

  我知道这段恋爱藏不了太久。我的眼神、语气、呼吸、甚至气味,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。

  我只是还不确定,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,到底会是羞耻,还是……解脱。

  2.

  妈妈是在星期四晚上开口的。

  晚餐吃到一半,她突然放下筷子,盯着我说:「纾茗,吃完饭到客厅坐一下。爸爸也一起。」

  我筷子一顿,心脏瞬间一紧,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插进来。那句话不只是叫我过去,而是宣告:她已经起疑了。

  爸爸放下汤匙,没说什么,只是擦了擦嘴,然后跟我一起走到客厅。

  我一坐下,屁股底下的布套就传来一股热气。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,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、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,整天闷着还没换。湿滑的黏腻正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,那股味道,我自己都闻得出来。

  妈妈坐我对面,双手抱胸。

  「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?」她问,语气不带情绪,却冷得像刀。

  「没有啦……」我挤出笑,眼神闪躲,手心都是汗。

  「老师说你心不在焉,考试退步。我今天在你抽屉看到一张纸条。」她语气更低了,「写什么玫瑰开不开的……是给谁的?」

  我呼吸一滞,脑袋轰的一声炸开。

  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,夹在诗集里的——「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,狐狸会来吗?」这张纸条,还特地喷了香水。

  我说不出话,只能死死低着头,双腿夹紧,感觉那团湿热正在往外渗。

  「你有喜欢的人,妈妈不会反对你有感觉。」她语气放缓了一些,「但你还在念书,这个年纪谈恋爱……真的不适合。会影响你自己,懂吗?」

  我擡起头,咬着牙,眼眶湿了。「……我没有后悔。」

  「谁?」她追问。

  我一瞬间真的想说出来——我喜欢的是他,是你老公,是我爸。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轻声说:「我不想说。」

  空气凝结了几秒。妈妈的眼神变得冰冷,站起身只丢下一句:「你自己想清楚。」

  我没忍住,转身就跑上楼。喉咙像卡了石头,眼泪还没掉,阴部却一阵阵胀热。那种夹杂羞耻与兴奋的感觉让我脚步都踩不稳。

  房门一关上,我整个人瘫坐地上,裙摆还没掀开,就能感觉湿得夸张。

  我把腿打开一点,摸了一下内裤——已经黏答答一整片了,连两片大阴唇都黏在一起,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出水声。

  没几秒,门开了。

  是爸爸。

  「你妈叫我上来安抚你。」他说,声音淡淡的,却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低沉。

  我一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
  「我真的……真的觉得自己坏掉了……但我没办法……」我说得乱七八糟,一边讲一边蹭上去,手已经不自觉拉开他裤头。

  爸爸看着我,没有阻止,反而轻轻摸了摸我头:「想你的小狐狸了?」

  我点头,眼神湿湿地看着他:「它会安慰我吗……像昨天一样……」

  我拉下他的内裤,那根熟悉的阴茎跳了出来,已经半硬。

  我跪下去,一口含住,直接吞到喉咙深处。

  「慢一点……别呛到。」爸爸轻声说,手抚着我头发。

  但我没听,反而吸得更深更快,嘴里发出明显的啵啵声。

  我用舌头不断顶着他前端,来回舔弄,然后刻意吸出声音,好让他知道我多饥渴、多需要他。

  「今天那句话,讲得很好。」他说,「你真的没有走错路。你走进我的嘴里、走进我的心里。你是我这辈子最坏的女儿……也是最让我硬的。」

  我边含边呻吟,身体开始颤抖,右手伸进内裤,自慰的声音黏糊糊地混着口水声。我那时真的快疯了——一边被妈妈骂,一边跪在地上吸爸爸的肉棒,内心却只剩下满足。

  「我要射了,乖,吞下去。」爸爸低声说。

  我点头,嘴里继续吸吮,直到热热的精液喷进喉咙。我没有退开,全吞下去,然后用舌头舔干他前端。

  「爸爸……我好像高潮了……」我瘫在地上说,手指上还黏着一层自己的淫液。

  爸爸蹲下来,帮我擦嘴角,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头。

  「我得下去安抚你妈了。她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。」他说。

  我点头,没说话,只看着他把裤子拉好、整理衣服,然后离开。

  门关上那一刻,我还是半跪在地板上,全身湿答答的,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,心里却从没那么平静过。

  我舔了舔嘴角的咸味,然后慢慢躺到床上,把内裤抱在怀里,像抱着一个秘密。

  我知道,妈妈无法想像——她口中的乖女儿,其实早就学会了吞爸爸的东西来安慰自己。

 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坏透了。原来,爱可以这么安静、这么甜,也这么脏。

  我喜欢这种味道。

  我喜欢自己变坏的样子。

  3.

  从客厅那场对话之后,妈妈变得紧张起来。

  她没再追问我太多,但心里明显放不下,最在意的就是──我到底喜欢上谁。

  我不肯说,她也不敢硬逼,但那之后她对我就开始「贴身关注」。

  不像真正的监控,也没逼我交出手机,应该是爸爸劝了她什么。但她每天都黏得很紧,走过我房门就会顺势看看我在干嘛,洗澡时会站在门外晾衣服、吃饭时会一直盯着我筷子的动作,讲话也不太笑了。

  她没有骂我,但我知道──她在用她的方式表达「不放心」。

  我也不想吵架,只能装乖、装没事。但我们之间,还是渐渐陷入一种冷冷的僵局。

  我的导师,也叫我去办公室谈话。

  她叫沉滢,三十岁出头,是我们的国文老师,穿衣很素雅,总是淡妆,一头及肩黑发,发尾微卷,已经结婚了。她的气质不是那种很凶的老师,而是像一个漂亮姊姊,总是笑着、说话很轻,让人想亲近。我一直很喜欢她,也把她当成朋友,有时甚至会跟她聊读的诗或小说。

  那天她请我坐下,端来一杯豆浆,温温的,没有责备。

  「纾茗,最近还好吗?有没有什么烦恼?」我低着头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  「老师不是要你交代什么啦,你这种年纪,情绪会很不稳定,是正常的。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感情、或什么……影响你太多。」

  她说得很婉转,眼神却真诚。

  我只能点头,但我心里清楚──让我最混乱的那个人,是我爸。而他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帮我收衣服。

  我每天都在这种拉扯里过日子,一边拼命读书,一边想着爸爸的手、他的嘴、他的肉棒。

  越念书,我就越淫乱。这不是夸张,而是真实的身体反应。

  考前那几周,我每天念书念到凌晨一点,妈妈很满意,说我终终振作了。爸爸也变得更小心,但我们还是偷偷有些短暂的调情。

  例如他送我上学时,在车上,红灯一停,就伸手进我裙子摸我大腿内侧。「这里怎么每天都这么热?湿了吗?」

  我不敢说话,只能夹紧双腿。

  还有一次,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,他突然把我裤子拉下来,从后面蹲下舔我。我双手撑在地板上,被他舔得整个人颤抖,高潮时忍不住咬着衣领。

  洗衣间也发生过几次。他抱着我抓胸、啃我脖子,一边喘着气说:「你念得愈勤,奶愈来愈大,是不是想让爸爸吸一吸?」

  我根本没法专心念书──可越这样,我就念得越疯、越拚命。

  像是全身的欲望只能透过念书来压住,但越压,就越湿。

  有一次早上出门,我刚穿好制服,还在对镜子绑头发,爸爸突然走进来,从后面抱住我,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摸我。

  「今天这么乖,下面干吗?」他问。

  「……刚刚洗澡后擦干的。」

  「真的假的?」他手指一戳,我腿一软,「这不是又湿了?」

  「那是……因为想到等下要考数学……」我太紧张,说了一个可笑的理由。

  「哈哈,小玫瑰连考试时都会湿。」爸爸没笑我,只是命令我:「就穿这条去学校。让大家闻闻你的味道。」

  我羞到快哭出来,但还是乖乖点头。那一天我一整天不敢上厕所,怕脱下内裤会滴出来。坐在考场,双腿夹紧,下体一抽一抽地痒,还要写选择题,整个人几乎发疯。

  结果──我第二次段考成绩回升,名次大跳。

  妈妈笑得很开心:「有念真的有效吧?这次表现很棒。」

  我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,笑着点头。

  但那晚,我一边写习作,一边摩擦自己,一边想着──我这样的努力,全都是因为我太想爸爸了。

  考完后,压力释放了,我却觉得体内有一股更深的渴望。

  不是放松,而是──更想要。

  我在学校当个好学生,在家当个坏情人。

  这两个我,一个藏在成绩单里,一个藏在爸爸的味道里。

  而我——每天都活在这两个身体中间,越读书,越淫乱;越用功,越无法自拔。

  4.

  第二次段考成绩出来那天,是礼拜四。

  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公布栏上的成绩单,自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前三名的那一刻,心里没什么喜悦,反而像一口闷着的气突然打开了一个缝。不是轻松,是某种……被允许的感觉。

  回到家时,妈妈正好在厨房切苹果。她回头看我一眼,语气轻了不少:「这次有回来,妈妈放心多了。」

  我放下书包,安静地坐在餐桌前。她把切好的苹果片摆到盘子里,插了一片递给我。

  「妈妈不是故意要管你,只是你知道的,像你这种个性,真的谈恋爱了……很容易放太多心。」她边擦刀子边说,「这不是怕你受伤啦。只是现在你正要长大,会有很多想做的事、想试的东西……如果太早谈感情,有时会把空间都填满了。」

  我咬着苹果,低头不语。她没说我不能谈恋爱,只是说「太早了」。我听得懂。她以为我喜欢谁,是补习班的同学,还是别校的男孩。但我喜欢的,是她的丈夫,是我爸。

  那晚我没有把这些话跟爸爸说。只是闷着、藏着,连同那块越来越湿的内裤一起闷进棉被里。

  洗完澡后,我还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T,下半身只套了一条刚换上的粉色内裤。那是爸爸最喜欢的一条,他说穿起来特别「像学生」,特别想舔。

  我刚坐到书桌前吹头发,爸爸就轻轻敲了敲门。

  「可以进来吗?」

  我打开门,他站在外面,手里拿着一杯牛奶。

  「妈妈泡的,叫我拿给你。」他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过来,眼神往我裸露的大腿扫了一眼,嘴角带点笑。

  我才刚接过牛奶,他的手指就已经悄悄摸上来,从我的大腿滑进内侧,指尖贴着内裤边缘。

  「今天也湿了吗?」

  我脸红地点头,小声说:「从早上就开始湿了……念书的时候也……一直……」

  他没有回话,只轻轻将我拉近,抱进怀里,一手托住我的屁股,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书桌边缘。

  他蹲下来,双手搭在我大腿上,把我的屁股往前推了点,接着把我内裤往旁边一拨,头就低了下来。

  「爸爸要奖励你。」

  他舔得很慢,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轻点我的缝口,舔一下,停一下,好像在试温度。接着整个舌头伸进来,沿着缝滑过去,再回到阴蒂,圈圈绕绕,像在舔一颗快融化的糖球。

  我撑着桌面,头往后仰,嘴里喘着气,一边颤抖一边死命夹紧双腿,但夹不住。他越舔越深,越舔越湿,我整片阴部已经湿到发烫,内裤也被舔得沾黏在屁股缝里。

  「爸爸……不行……会、会滴出来……」我一边呻吟一边抓住他的头发。

  他不说话,只一口含住我的阴蒂,用力吸了一下,我的腰马上往上一挺,整个人差点叫出来。

  那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──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,腿大开,穿着一件还沾着牛奶香味的T恤,内裤被拨开,阴部被爸爸舔得发抖,高潮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液体,黏到大腿内侧。

  高潮结束后,我瘫在桌上,喘着气不敢动。爸爸站起来,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,手指在布上拍了拍。

  「这条不能换,穿着睡。」我点头,腿还在抖。

  他摸了摸我脸颊,低声说:「你妈说,纾茗最近成熟多了,妈妈很安心。」

  我没讲话,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戳穿──她要的是我正常地长大,而我,却这样子被爸爸舔到湿透、高潮、呻吟……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
  几天后,妈妈说她要去台北参加花艺班的聚会,周末两天一夜,礼拜六晚上不回来。

  我听到的时候,心跳立刻加速。

  晚餐时,爸爸没说什么,只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台北的饭店。等她收拾完行李上楼后,我静静走进爸爸的书房。

  他正在看资料,我走过去,关上门,坐在沙发上,看着他。

  他合上笔电,等我开口。

  我低声说:「礼拜六晚上……妈妈不在……可以吗?」

  「可以什么?」他笑着问,语气淡得像在问我明天早餐想吃什么。

  我垂下眼睫,小声说:「可以真的……让我第一次给你吗?」

  他没立刻回,只是看着我,然后慢慢站起来,走过来坐在我身边,轻轻握住我的手。

  「你想好了?」

  我点点头,声音几乎听不到:「我算过了……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。」

  他擡眉望我,我不敢擡头,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:

  「真的就是……这么巧。」

  我没说出口的是——那天也是金星顺行的日子。我早上偷查星盘的时候看到的。书上说,那是适合相爱、适合融合彼此的时刻。

  我不知道这种巧合算不算征兆,但那一刻我很确定:我们要在那一天,成为真正的情人。

  我轻声说:「我不想再等了……我想让你进来。」

 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,抱得很紧,然后靠近我耳边说:「爸爸会让你知道,做爱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……但我会慢慢来,让你舒服,让你记得,第一次只属终我。」

  我埋在他胸口,声音颤着:「我想记一辈子。」

  那一刻我知道──我真的准备好了。不是因为我够成熟,而是因为我的身体,早就被他教会了爱、羞耻,和等待的滋味。

  5.

  周六下午,妈妈坐高铁北上后,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。

  那是一个有点闷热的傍晚,窗户没开,空气里浮着刚煮饭的味道,还有爸爸衬衫上的淡淡汗味。我在厨房帮忙切菜,手里握着刀,却心里一直跳个不停。

  因为我知道──今晚,他会进入我。

  弟弟小志坐在餐桌边,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声喊:「姐!今天晚上我要吃两块鸡腿,谁都不准跟我抢喔!」

  我回头瞪他一下:「我帮忙煮的耶,你最好让我先挑。」

  「那你要是吃太多又变胖,我就每天笑你大肥猪。」他笑嘻嘻的,完全没发现我手一抖,差点切到自己。

  妹妹纾羽把电视声开太大,还转过头朝我吐舌头:「我可以帮你吃掉小志的肉,因为你最近一直脸红红的,一看就知道失恋。」

  我没接话,只是把切好的菜摆到盘里,低头走去厨房洗手。

  我知道他们都没发现。他们以为我只是考试完放松一点,顶多是早恋发花痴。

  但他们不知道,我今晚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,张开腿,迎接自己的爸爸,让他进到我身体里──变成真正的「大人」。

  饭桌上的菜很香,但我吃不下几口。整晚我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爸爸的眼睛。

  他坐在主位,像平常一样为弟妹夹菜,还问纾羽下周的音乐发表会什么时候,他要去听,语气平稳到不像今晚会变成我的情人。

  可我知道他记得──他一边舀汤,一边手从桌下轻轻摸过来,碰了一下我大腿,碰完就收回,像是不小心扫到。

  我全身一震,汤匙差点掉进碗里。

  「怎么了?」他假装没事地问。

  我低头喝汤,心跳声大到盖过汤匙碰瓷的声音。

  纾羽突然说:「爸爸,你不觉得姊姊最近都不看你吗?是不是吵架啦?」

  我差点呛到,赶紧摇头:「哪有啦!你才吵架!」

  小志也跟着起哄:「喔~果然是恋爱脑,看到爸爸就心虚,怕被管吼~」

  我忍着不笑,嘴角却压不住地微微翘起来。没错──我是恋爱脑,而且恋的是自己的父亲。

  晚餐结束后,小志窝回房打电动,纾羽拿着平板躺在沙发上刷影片。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,看了我一眼,语气淡淡的:「你先去洗澡,晚上房间别锁门。」

  我怔了一下,小声「嗯」了一声,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。

  在浴室里,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,让自己整个人泡到发烫,皮肤都红了。洗完时,我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,手指滑过胸口、腹部、腿根,一边轻轻摸着,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。

  我再次确认过了,今天是安全期,而且金星顺行,一切就是这么刚好。

 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——纯白蕾丝裙装,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,大人才会穿的款式,带一点薄纱感,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。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,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,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。

  里面我没穿胸罩,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,连缝线都看不出来。裙摆盖到大腿中段,轻得一吹就飘,整件贴在皮肤上,白得几乎发亮。弯腰时,胸型会自动从领口间滑出半圆,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。

 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,那是我特地留的——等等要垫在屁股底下的。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人还这样做,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,哪怕只是象征。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,像是某种认证,也像对爸爸的承诺。

  我躺在床上,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,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,耳朵却死死贴着外头的动静不放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十点,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;十点半,纾羽刷完影片回房,门「咔」的一声轻轻关上。十一点,整个家安静下来,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。

  我把书合上,看着房门。

  手心早就湿了。

  今晚──爸爸会进来。

 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、多羞耻、多难忘,但我知道,我的身体已经湿了,我的心也准备好了。

 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。

  6.

  那天晚上,房门推开的声音很轻,但我还是立刻收紧了手指。指甲掐在被单上,像一种预备,也像是躲不掉的答复。

  他没说话,只走进来,在灯光未开的房间里坐到床边。那盏书桌灯还亮着,光洒在我身上,我知道他一定能看清我穿着的──那件白色薄纱的睡裙,胸口的蝴蝶结早就被我松开,裙摆软软地盖在大腿根部,底下没有内裤。

  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,心跳已经不是跳,是撞。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黏着墙壁反弹回来,一点点放大我躺在这里的「姿态」。

  「爸爸……我……」我本来想说「我有点怕」,但话还没出口,他就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。

  「你很热耶。」他轻声说。

  「我不是发烧……我只是……」我转头不敢看他,声音细得像要被棉被吸掉。

  他没有马上抚我、压我、亲我,反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
  「我想拍一张照,」他说,语气轻得像问我要不要喝水,「现在的你,很漂亮。」

  「不行啦……」我微微蜷腿,还是下意识想遮一下,可是裙摆一动,就滑得更高,露出整片裸着的下体。

  「就一张。你以后会想看的。真的。」

 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,也许是「以后」,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、比较像疼爱的东西。我只是把腿慢慢打开一些,双手抓住被单,一点一点地,让自己变成他镜头里的样子。

  光线打在我两腿之间,皮肤泛着薄汗,阴唇微微张开,有点红、有点湿。我知道我不是模特儿,也不可能是什么唯美的画面,但那个瞬间,我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,而是……被看见了。完整地。

  「小玫瑰今天是盛开的样子耶。」他看着手机萤幕,轻声说。

  我脸整个红到脖子,眼眶竟然有点热。羞耻不是痛,而是一种好像……爱的证据。

  他放下手机,靠近我,吻了我的额头,再亲了亲我的鼻子和嘴角。

  「你会不会还是有点怕?」他问。

  我摇头:「我只是怕……自己太像个坏女孩。」

  「你不是坏女孩。你是爸爸的乖女孩。」

  他轻轻抚我胸口,睡裙被推上来,两颗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,乳头早就硬了,像早一步进入春天的花尖。他低头舔了一下,那不是情欲的舔,是像测试──我的身体有没有在发抖。

  我没有叫出声,只是用腿夹住他,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腰,像是在说:「我可以了。」

  他笑了一下,用手指慢慢划过我下体。湿黏得不像话,我的屄口像开着,像在等人走进来。

  「爸爸……等一下……我会很痛吗?」我小声问。

  「会有一点,但我会很慢。」

  他这样说着,手指已经推进来一根。我的腰抽了一下,那不是痛,是某种──空缺被填补的紧张。我咬着唇不敢出声,但身体却反过来往他指尖靠。

  「你今天好安静。」他说,「湿得安静。」

  我闭着眼睛,脸贴在他肩膀上:「因为我知道,这一刻很重要。我想好好记得。」

  他一边吻我,一边把我腿擡起,让我的下体完全对着他。我被翻成像花瓣展开的样子,内侧都贴着床单,有一点冰、一点黏。我感觉他硬挺的阴茎抵在我外面,顶端滑过缝口,又慢慢地磨进来一点点。

  我倒吸一口气。不是痛,而是──真的要发生了。

  「爸爸……你要进来了吗?」

  「我会很慢。宝贝,现在还可以反悔喔。」

  「不……我想你进来。真的。」

  他点点头,我感觉那根东西再次顶上来,这次更深,稍微一压,就像我的身体自己张开一样,迎接他……

  然后,一点点地,我被他撑开。

  7.

  我真的以为,只要够湿,就能顺利让他进来。

  当爸爸扶着肉棒顶住我屄口,我紧张到几乎停止呼吸。那一点点的推动,让我的下体瞬间像被火烧过,撕裂感从下腹窜到后腰,我忍不住叫了一声:「啊……不行……」

  爸爸立刻停下来,手还按着我腰:「真的太痛了吗?」

  我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咬着唇,一边流泪,一边摇头。

  「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办……我只会躺着……」声音里混着懊恼与羞耻。

  我好像什么都不会,腿张着,洞却关得死紧──这样湿,这样热,却还是进不来。

  「傻瓜,你不是不会,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开始。」

  我红着眼,愧疚地说:「我让你失望了……」

  「没有,纾茗,爸爸从来不会对你失望。」他亲了亲我鼻尖,「我们来换个方式,好吗?」

  我看着他,有点茫然。

  他轻轻一笑:「我们来利用地心引力。你在上面。」

  「我……我在上面?」我重复了一遍,心跳瞬间飙高。

  「你自己坐下来,你可以慢慢控制速度。虽然还是会痛,但你能决定什么时候、多少……这样会比较舒服。」

  我整张脸都烫起来,羞耻像浪一样淹过来。让我跨坐爸爸?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?那是什么样的姿态──像骑乘、像顺服,又像一种女人的诞生。

  「会不会很难看……」我小声说。

  「不,你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。」

  他笑着躺下,双手放开,好像真把一切交给我。我犹豫了一下,然后颤抖地扶着他的肩,双膝跪上床垫。那画面,就这样成了──我赤裸的双腿跨在他腰侧,裙子滑落到腰间,胸口裸着,乳头因为紧张与空气的碰触而紧绷。

 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,像欣赏什么珍贵的东西。

  「纾茗……真的太美了。」

  我咬着唇,低头不敢看他,手伸下去,小心地握住他硬挺的阴茎。从这个角度看,它变得更大、更明显,前端湿湿亮亮,像也在紧张地喘气。

  我扶着它,让龟头顶住自己湿滑的洞口。那种「两个人对准」的感觉让我颤了两下,想逃却又渴望。

  「你慢慢坐……就像……让它自己走进你身体一样。」爸爸声音低沉地引导。

  我点点头,身体慢慢往下沉。

  顶端一进来,我几乎全身僵住。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─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,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,刺都还在。

  「啊……好痛……」我整个人弯下来,趴在他胸口。

  他立刻坐起来,一手搂住我:「没关系,你可以的,纾茗。爸爸一直相信你可以。」

  他的声音很近,呼吸温热,贴着我耳朵,那句「相信」让我突然泪目。不是因为痛,而是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清楚知道──我真的把自己交给他了。

  我吸了一口气,抱紧他,慢慢地、颤抖地往下坐。

  那一瞬间,我知道我打开了。

  8.

  我真的坐下去了。那根东西,一寸寸地挤进我的身体,像一把温热的刀,缓缓撕开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。

 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,但又怕弟弟和妹妹听见,只能紧紧咬住唇,让那声惨叫卡在喉咙,变成抖着喘气。

  「啊……爸爸……不行……太深了……」我跪坐在他身上,整个人撑着他的胸膛,乳房微微晃动,汗水黏住他的肌肤。

  他搂住我,用手指轻柔地抚着我背脊,一下一下,好像在安抚什么受伤的小动物:「你已经做得很棒了……爸爸在里面了……」

  我闭上眼,颤抖地低头,额头贴在他锁骨上。那根硬挺的阳具,现在真的在我体内了,没有隔着内裤、没有偷玩,而是整根,没入。

  他贴着我说话的声音低低的,有点喘:「你的小玫瑰……真的好紧,像是在哭,又像在咬我……」

  「不要说了……」我羞得不敢看他。

  可他却挑起我下巴,强迫我与他对视:「说什么?你怕听吗?还是你其实……很喜欢听?」

  我红着脸摇头,小声反驳:「我才不是……骚货……」

  他没再说话,只是吻了我──那种用力的舌吻,舌头整个伸进来,一边舔我上腭、一边吸我嘴唇,我甚至来不及喘息,只能含着他,任由他掠夺。

  我从没想过,原来接吻会让人更湿。我整个身体紧贴着他,下体还在抽痛,却开始传出酥麻的热,像一个充气的气球,正缓慢胀大。

  他放开我,双手扶着我屁股:「宝贝,你要试着动一动。从现在开始,你不是女孩了,你要学会怎么用你的身体。」

  我咬着唇,点点头。腿擡起一点,再慢慢坐下。那一下,我感觉自己被整根塞进去,最深的地方都像被顶到了,眼泪差点喷出来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我终终忍不住叫出声,整个人弯下腰趴在他胸口,「爸爸……你好大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

  「没关系,你慢慢动……来,擡起来一点……再下去……」他一边教我,一边亲我耳垂,「这样……好棒……纾茗,你真的太棒了。」爸爸微微喘气,声音也有点沙哑。

  我一边颤抖一边练习。那种感觉,好像学骑脚踏车,又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牵着走──阴道的嫩肉紧紧包住他,每一次上下,都是摩擦与刺激。

  「爸爸……我是不是……动得很笨?」我红着脸问。

  「不,你现在好骚……小玫瑰紧紧包住我,又湿得不像话……」

  我羞得整个人贴进他怀里,「爸爸……这样说话很过分……」

  「那我说你可爱好了。」他抱紧我,擡头吻我脖子,「你的大奶子在我胸口磨来磨去,好像在撒娇。」

 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,只能继续上下动。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,让我不敢看自己──不敢看我骑在爸爸身上的样子、骑在我最爱的男人身上。

  「你真的骑得好棒……小骚货……你真的学得很快……」

  「我不是……呜……我只是想要……想要你……」我一边说,一边哭出声。羞耻、疼痛、幸福,交叠在一起。

  他吻我,让我闭嘴,让我的喘息都被他吃进去。那个吻好深,好湿,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他身体里。

  我们黏在一起,我骑在他身上,他握着我的屁股,一边帮我擡高,一边压下,让我每一次都能坐到底。

  「你高潮了吗?」他忽然问。

  我一愣,然后腿突然一抽──我感觉到体内某个点一震,那是一种强烈的收缩,像整个下体自己在跳。

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我……好像……有了……」我喘着说,整个人往后仰,头发甩开,胸口挺起,像真的高潮了一样抽搐不止。

  「你的小玫瑰现在一直吸……吸得好紧……」他喘得更急,手搂住我腰,「你要让爸爸射进去吗?」

  我看着他,整个人发热,连耳朵都红了:「嗯……我想……你射进来……我真的想要你留在我里面……」

  「你知道射进去会怎样吗?」

  「我知道……可能会怀孕……但……那是你的……我不怕……」

  他抱紧我,最后几下开始变得又深又猛。我整个人被他往下压,每一次都像被重重敲进体内最深的洞。

  「纾茗……我要……我真的要……」

  「射吧……爸爸……射在我里面……让我真的变成你的……」

  他忽然咬住我肩膀,整个人僵住──我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,在我体内炸开。

  他射了。爸爸真的,把他的精液,射在我体内了。

  我整个人伏在他胸前,双腿发软,小屄还微微痉挛着。那股热液像是烧进子宫里,深深黏住每一寸柔嫩的内壁。我一动不动,只能感觉它们慢慢流出来,滑过我的缝口、会阴,一直到腿根。

  我下意识擡头一看──在爸爸的大腿内侧,有一抹淡红,混着乳白的精液,沿着腿弧滑下去。那是我流出的血。第一次的落红,混着他的种子,像一幅不应存在的图画。

  我怔了一下,脑中浮现一句话──「桃花扇底红泪滴,半为情浓半为羞。」我不记得是哪本诗集里的句子,只知道那一瞬间,我的身体成了一本书,而爸爸,是唯一能读懂它的人。

  9.

  我趴在爸爸胸口,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。体内还留着他的精液,温温的、黏黏的,仿佛我还能听见它在里面流动的声音。

  爸爸没有动,只是抱着我,手轻轻顺着我背后的脊椎,像在抚摸一只被开过花的小动物。我不敢说话,甚至不敢擡头。身体还在发抖,下体痉挛得一阵一阵,每一下都像提醒我──刚刚发生的一切,不是梦。

  我们什么都没说,只有汗水缓缓冷却的声音。我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,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,仿佛我整个人还住在他的身体里。

  过了好久,我终终伸出手,轻声说:「爸爸……可以帮我拿那条白色丝巾吗?枕头旁那条。」

  他偏头看了一眼,拿起那条我早早准备好的丝巾,眉眼柔柔地笑了:「这么老派的准备……我家纾茗,果然是文艺得可爱。」

  「我……只是觉得第一次嘛……好像应该留下一点什么……」我说得结结巴巴,脸热到不行,「就是……纪念一下。」

  他坐起来,把丝巾摊开,动作很慢,像是在准备一场庄严的小仪式。然后,他温柔地将我腿间的液体与痕迹擦拭干净。那动作比做爱还亲密,每一下都像是在说「我愿意为你善后一切」。

  我低头看着他指尖沾着一抹红,混着精液,在白色的丝巾上晕开,羞愧又奇异地感动。

  「爸爸……这样会不会很像……古代新娘?」我小声说。

  「哪有这么骚的新娘。」他笑了一下,伸手搂住我,「她们可没你这么主动。」

  我贴在他胸口,感觉他还在微微喘着。我们就这样靠着、抱着,让彼此的体温黏在一起。外面安静得像隔了一层时空,只有我和他,赤裸又甜蜜地窝在一起。

  「你还记得小时候,你三岁那年发烧不退,我整夜没睡,一直抱着你摇吗?」他忽然低声问。

  我点点头:「记得……我还记得你当时在我额头上贴了你自己的冰枕……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。」

  「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离开我。」

  我红着脸抱紧他,像想把整个自己藏进他怀里。

  过了一会儿,我压低声音问:「爸爸……那你……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,想……干人家?」

  他先是一怔,然后笑了出来:「干人家?你这口气是跟谁学的?」

  「就……想知道嘛……总不会是今天才突然起意吧?」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他胸膛。

  他把我整个人翻到旁边,侧身看着我:「说真的,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对你有这种念头。」

  「骗人。」我撇嘴,睁大眼瞪他,「你以前偷看我洗澡的时候,眼神就怪怪的。」

  「那是爸爸在检查你有没有瘀青好吗。」他假装正经,「只是……每次看见你换衣服,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,然后又自责很久。」

  「爸爸好坏……」我笑着钻进棉被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,「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……只觉得你看我的眼神,好像有一点不一样……」

  「所以啊……怎么可能不爱你?」他凑过来亲我的额头,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耳垂,声音温柔又无奈,「像你这样的女儿,我早就逃不掉了。」

  我们说说笑笑,像情人、像父女,又像在补上一段错过多年的恋爱。那不是初恋,而是命中注定的回家。

  忽然,他拍拍我的大腿,露出一抹坏笑:「走,我们去看个东西。」

  「蛤?现在?」我翻身,整个人都还懒洋洋的,「我都还没擦干净……而且这样走出去……我会……怕怕的。」

  我低头看自己,睡衣乱成一团,内裤还没穿,腿间还黏黏的,身上到处都是痕迹。光想到走出房门,我就脸红得不敢动。

  他笑着抚摸我大腿内侧,语气温柔却带点命令:「放心,弟弟妹妹都睡了,妈妈也不会突然回来。这里是你的家,也是我们的地方。你现在,是我女人,走出房门不用怕。」

  我咬着唇,小声回:「你确定……这样的我,不脏吗?」

  「怎么会脏?」他站起来,一把将我抱起来,「你这样,是全世界最美的模样。」

  我们走进书房。他打开立灯,一切都很熟悉──这里是他常加班的地方,也是我从小写作业、偷偷看小说漫画的角落。

  他走到书柜,拉开抽屉,拿出一本厚重的黑色家庭相簿。坐回沙发,将我拉进他怀里,像小时候我生病时一样让我靠着。

  相簿一页页翻开。第一张,是我刚出生时的照片,包在白色襁褓里,皱巴巴的像一只小老鼠。

  「那天我在产房外面紧张得要命,结果护士一抱出来我就想:天啊,这孩子以后一定会黏我一辈子。」他笑着摸我额头,「没想到……这话居然成真了。」

  我靠在他怀里,脸红心跳,一边听他说一边偷瞄下一页的内容。

  「这是你三岁,在浴缸里玩泡泡的样子。你知道吗?那时候我真的会看着你的小肚子发呆。就想……这么白、这么滑的小东西,怎么可能是我的小孩?」

  「爸爸……你讲得好变态喔……」我红着脸低声说。

  「那是爸爸在想像你未来长大的样子。」他语气依旧温柔,「我当时不懂那叫什么,只觉得你让人心痒。」

  一张张照片过去。幼稚园穿制服、和小朋友牵手、哭着不让我走;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跳芭蕾,穿粉红舞衣在舞台上旋转,爸爸说那天他坐在观众席,内心某个地方突然湿了一块。

  「我以为是感动……但现在想想,可能也是……欲望的第一滴露水吧。」

  「爸爸……」我嗔了他一眼,但内心却开始发烫。

  照片来到我弹钢琴、穿制服升上国中、国三的毕业典礼、考上高雄女中、和妈妈在餐桌上切生日蛋糕──每一张,他都记得当时的天气、我的表情、我说过的某句话,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晚做过的梦。

  「你国二那年开始长胸部,我整整一个月都不敢正眼看你洗澡,结果愈是不看,脑子里愈是全是你。」

  「……我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。」我小声说。

  「但你的身体懂了。它开始散发讯号──爸爸,快点来爱我。」

  我脸红到不行,却一动不动,只想让他继续说。我感觉自己像回到过去,用现在的身体去回望童年,而那个凝视我成长的男人,一直在,从来没离开。

  他合上相簿,手慢慢伸进西装外套的内袋,拿出他的手机。点开一张照片,那是刚才在我床上,他帮我拍的──我张开着腿,裙摆掀起,阴唇湿润。

  「这张,要放在最后一页。」他将手机贴着相簿的封底,「没想到……真的实现了。我的女儿,成为了我的情人。」

  我伏在他腿上,羞得几乎快哭出来,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──这本相簿,不只是成长纪录,而是欲望与爱的时间之书。

  10.

  他翻着相簿的手,仍在我背上来回抚着。那些画面很熟悉——幼稚园的入学照、浴缸里泡泡沾满全身的小小我、还有那张我第一次穿舞衣站上舞台、脚尖踮起的样子。

  过去我总觉得这些照片只是一段段记录,像日记那样,纪录过去某些无声的时刻。但现在,它们变了味。它们不是记录,而是预言——预言我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养成、教会、爱上,然后交出自己。

  我靠在爸爸腿上,胸前的汗刚干没多久,下体却又湿了一层。整个书房静悄悄的,只有相簿一页页翻过的声音,以及我自己心跳的回音。那些照片、那些熟悉的时刻,全都像被重新编码。从前是记忆,现在是召唤。

  爸爸低头看着我,手指还轻抚着我内侧:「还会痛吗?」

  我摇摇头,声音几乎听不见:「不痛了……只是……下面好像还湿湿的……空空的……」

  他没有急着动,只是伸手,把我双腿慢慢拉开,膝盖屈着撑在他身上。地板微凉,我的小屄刚高潮过不久,还带着一层湿润的热。他低下头,两根手指轻轻把那缝口拨开——像是翻开一本书的扉页。

  「里面还有一点……我的。」他语气淡淡的,但那两指之间,混着红与白的液体,正慢慢从屄口流出来。

  那是我的落红,和他的精液。

  他忽然说:「你想不想看?」

  我没开口,却下意识点了头。他拿起手机,对着我张开的双腿拍了几张。那个姿态羞耻极了,我双膝撑着、小屄被撑开,整个下体像是正被检查、被纪录的标本。

  几秒后,他把照片递给我看,萤幕上的画面让我倒抽一口气。

  我的下体红红的,小屄还微微张开着,里头流出的精液混着血丝,乳白与绯红交错,在腿根与小阴唇间拉出一道道微黏的细线。那不是干净的肉体,也不是色情片里精致的阴部,那是刚被破坏、刚被占有、刚被填满的我。

  我盯着画面,呼吸慢慢变重。

  那一瞬间,我又想起张爱玲,想起她的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,有一阵子我很喜欢。

  我记得她说过,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朵玫瑰,一个是白的,一个是红的;白的是月光,红的是朱砂。她说男人总会对一个温柔,却永远爱另一个。

  当时我不太懂,只觉得那句话很伤人。但现在,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红与白交叠的画面,我忽然明白了:

  如果我就是那两朵玫瑰呢?

  如果我既是红的、也是白的?

  那么我就不会是墙上的月光,也不会是心口的痣。我是实实在在、被他进入过、留过印记的——女人。

  张爱玲的不幸福,不是因为她太爱、太聪明、太自觉,而是因为她没有像我一样,被爸爸这样干过、这样疼过、这样拍下来过。

  我咬着唇,没说话,却感觉小屄又收紧了一下。我的身体比我更快地记住了那画面,记住了红与白交错的湿润。这画面不是羞耻,是证明。

  我再次湿了。

  「你还湿着。」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开我湿润的缝口。那里早已泛红、微肿,黏黏地贴着大腿内侧,还能看见刚才留下的精液和一点点红丝交缠着。

  我紧咬着唇,不敢出声。整个人赤裸地摊开在地上,书柜、笔记、合照、打印机,都静静地成为这场再交合的背景。

  他扶着肉棒,顶上来。这次他没有让我坐上去,而是让我完全被动,像一朵花,被风打开。

  「爸爸……」我轻声叫。

  「我会很轻的。」他说。

  当那根熟悉的热硬再次顶进我的小屄,我的身体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僵硬,反而像自然地松开了。那种张开的感觉,不再像被划开,而像被填满。

  「嗯……进来了……好满……」我呻吟着,手抓住身旁的书角,指尖因为紧张而发白。

  他动得很慢,很稳,一点一点地深入。我的身体像被潮水推着,一波一波地卷起,开始轻轻颤抖。

  第一次,是我骑在他身上,羞得发抖、痛到流泪、用力地自己坐下来。那是一种主动却脆弱的献身,是被教导之前、还懵懂而勇敢的靠近。

  而这一次,我什么都不做。只是躺着,双腿被撑开,小屄湿湿地、热热地,迎接他的进入。身体没有反抗,反而主动把他吸住。

  我感受到肉棒在我体内缓慢地滑动,摩擦着每一寸刚才还疼痛的地方。这一次不再是撕裂,而是一种内脏被揉开的温柔。快感从屄口一路窜到乳头,我整个人忍不住轻轻喘着:「啊……爸爸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  他伏下身,低头吻我,这次的吻不像刚刚那样疯狂,而是细水长流。他的舌头缓慢舔过我嘴唇,像在品尝刚开过的花,带着一点咸,一点甜,一点我自己的味道。

  我脚趾蜷缩,双手搂住他肩膀,感觉自己像沉进一场只有肉体语言的梦。那根热硬的东西在我里面抽送着,不急不缓,每一下都敲在我身体深处那个只属终他的点上。

  「爸爸……那里……啊……再来……那里好痒……」我羞得想咬棉被,但书房里没有棉被,我只能咬自己的指尖,忍着不把高潮的叫声喊出来。

  他低声问我:「你喜欢我在你里面吗?」

  我点头,泪眼婆娑:「喜欢……喜欢你的……全部……」

  「小屄还咬着我,好紧……又想吃爸爸了?」

  我羞到不行,但下体却不断一缩一缩地收紧,那是我控制不了的反应。

  「那我就……继续喂饱你。」他说完,开始加快速度。

  啪啪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,书架上的合照像在摇动,我被压在地毯上,全身湿透。我的身体不再是被强行打开的花,而是主动绽放的果实。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陷进快感的漩涡里。

 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声,只知道最后高潮来临时,我整个人像抽搐了一样,双腿夹住他腰,小屄紧紧吸住那根还在抽动的肉棒。

  「射进来……爸爸……我想再收集一点……你的味道……」我颤抖着说,声音轻得像一朵湿透的花瓣。

  他低吼一声,重重埋进我体内。

  我又一次,接住了他的全部。

  11.

  我们从书房回过神时,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四点。地毯上湿了一片,我的双腿还微微发抖,身体里留着刚才那份浓稠的、滚烫的证据。爸爸蹲下身,低声说:「来,我帮你冲一下水,好吗?」

  我点点头,裹着他递过来的衬衫,什么都不想说,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,空虚得发烫。

  我们一起走进一楼的浴室,灯光打下来,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──脸红红的,嘴唇有点肿,头发乱成一团,胸口还有好几处浅浅的红印子。我吓了一跳,下意识背对镜子,不敢再看。

  「你刚刚真的很美。」他轻声说,打开莲蓬头,水温暖暖地落在腿间,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。

  「爸爸……」我低声说,「这么多……真的不会怀孕吗?」

  他一边用温水帮我冲洗,一边伸手检查屄口的状况。那里红红的,湿得一塌糊涂,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。

  「你放心,现在是安全期,这几天你体内的荷尔蒙浓度低,子宫内膜也还没开始增厚。」他的语气忽然像在诊间,熟悉又专业,「精子进不去的,爸爸算得很准,女儿的身体我最清楚了。」

  我咬唇点头,虽然嘴上没说,但心里还是暖了一下。这种时候,他还记得我是个女孩,也还记得我是他的病人。

  他帮我擦干,刚要拉毛巾,浴室外却传来拖鞋声。「爸……我要尿尿……」一个男孩的声音含糊又黏着鼻音。

  我全身一僵。

  「小志!」爸爸立刻上前把门按住,「楼下马桶坏了,你去楼上上,好吗?爸爸在洗地板。」

  「哦……」小志揉着眼睛,声音带着倦意:「现在几点了啊……怎么还没睡……」

  爸爸语气不疾不徐,回得很自然:「快四点了,你作业都写完了吗?」

  「……早就写完了啦。」他打了个呵欠,「那我去楼上尿……」声音慢慢远去。

  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。我躲在爸爸背后,脸早就红得不行。

  「差一点……」我低声说。

  「如果你刚刚那样站着被他看到,不知道他的小脑袋会怎么想。」他打趣。

  我羞得整个人躲进他胸口,没说话。

  回到二楼,我房里的灯还没关,空气里飘着洗衣精的味道。我换上白色棉长T,没穿内裤,只拉了条薄毛毯盖着。他则把湿掉的四角裤丢进洗衣篮,只围着浴巾进来。

  我们靠着坐在床沿,他手指轻轻抚我大腿,像是想确认我真的没事。

  「会痛吗?现在。」

  「不太痛了……但有点胀胀的……里面好像还在记得你……」我低头轻声说。

  「它以后会更习惯我。」他笑,语气轻柔得像夜风。

  我没有回应,只转过身,从枕头下抽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丝巾。它已经不再白,上头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,一点点,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。

  我仔细地把它折好,层层对折,像藏起一首诗最后一行的尾韵。然后,我拿出一本藏书,把丝巾小心夹进去。

  「你在做什么?」他问。

  「把它收起来啊……」我声音低得像风中的烛火,「这是……我第一次留下的东西……我以后会想看的。」

  他没有笑,反而伸手把我揽进怀里,亲了亲我的额头。

  我们一起躺下,像什么都没说,但什么都说了。他从背后抱着我,手贴着我小腹,像是在守护一个还没被世界知道的秘密。

  「爸爸……」我忽然低声问,「你那时候……在我国二的时候,就开始……想我了吗?」

  他没立刻回答,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,低声说:「那时候浴室水声一响,我总会走过去……刚好经过。」

  我咬着嘴唇没出声,却偷偷把他的手握紧。

  他用手指抚我胸前,柔软的乳房贴着他掌心,一点点慢慢变硬。他没插进来,只用手爱抚、揉捏、亲吻,让我全身都重新温热起来。小屄还有点痛,但湿润得不可思议。

  「你真的很喜欢被爱。」他低声说。

  我点头:「被你爱,会让我想变坏。」

  「变坏才好。」他说,「这样才是我的纾茗。」

  我闭上眼,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书房的画面、在浴室的水声、还有那张照片里,我双腿之间交叠的红与白。

  今晚,是我成为女人的第一夜。

  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——

  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。羞耻也好,疼痛也好,只要他一直抱着我,那就都是值得的。

  12.

  我一睁开眼,才发现天已经亮了,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,照在地板上。我躺着不动,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,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,酸到不行。

  最明显的,是下面。

  我只要一动,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。小腹微微胀着,下体也还是湿的、热的,有点黏,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。

  我拉过棉被,盖得紧一点。

  今天是礼拜天,还好不用去学校。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。也只能躺着,我根本没力气下床。

  我全身都是痕迹。胸口、脖子、还有内腿的地方,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。我没有照镜子,但光是摸一下,就知道那里红红的、肿肿的。

  昨晚是我第一次。

 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。我坐到他身上,咬牙忍痛,整个人都在抖,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。第一次真的很痛,我还哭了,可是——我又那么想要他。到现在,我的身体都还记得。

  我翻了个身,眼角扫到书架上的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。

  当他掰开我、拍下那张照片时,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,不知道为什么,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。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,被羞耻感一撞,就浮上心头了。

  所以今天一早,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,重新翻了一遍。

  我翻到那一段,画线画得很深。

  「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,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,才会让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。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,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情。」

  我读完之后,整个人发热。那句话,就像在对我说的。

  我昨晚既是红的,也是白的。我流血,也流出了他的东西。我痛,也湿。我哭着,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。

  那样的我,是不是也美?是不是也盛开了?我不知道。

 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烫。

  早上十点多,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。

  是爸爸的声音:「醒啦?」

  我喉咙有点干,小声说:「醒了……但不太能动。」

  他推门进来,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,穿着宽松的家居T恤,胡子没刮,头发有点乱,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……像情人的味道。

  他走到我床边,把东西放在小桌上,坐下来看着我,眼神很柔。

  「怎么样?还在酸?」

  我点点头,声音闷闷的:「走不太动……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……」

  他笑了一下,伸手摸摸我额头,然后顺着我头发轻轻抚了几下,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,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。

  「今天就乖乖躺着,哪都不用去。粥我喂你吃一点,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。」

  他舀了一匙热粥,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,语气像在逗小孩:「你昨天被弄这么久,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?」

  我整张脸都红了,低着头吃下那口粥,不敢看他。

  他笑得更坏了:「你的身体我最熟,哪里紧、哪里会痒,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。」

  我低声说:「别讲了……很羞耶……」

  「羞什么?」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,「你昨晚可不是这样。」

  我捏了他一下,但也没力,只能小小地缩着脸,继续吃第二口粥。

  吃了几口,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,顺手把棉被拉好,然后起身。

  「我等等来帮你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,地板还有衣服也收一收。嗯……还要喷点香水。」

  我擡头看他。

  他笑得有点无奈:「房间里有味道啦,很明显。如果你妈一进来闻到……你应该懂我意思。」

  我脸烧得不行,立刻把头埋进棉被里:「不要讲……我好像闻得出来了……」

  他笑了笑,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。

  「休息,有事就传讯息给我。」

  然后他走出房间,轻手轻脚地关上门。我窝在被子里,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,整个人像一颗还在冒烟的蛋。

  我整个人缩回棉被里,只觉得身体黏黏的,还在发热。

 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,妈妈回来了。

  爸爸用LINE提醒了我,接着是她走上楼梯的脚步声,走进来敲了敲我房门。

  在妈妈上楼前,我已经勉强自己起身,收拾过一遍房间。爸爸也帮我换了新的棉被套、床单,空气清新机也开了一整天,她应该不会看出甚么端倪来。

  「茗茗?醒着吗?」

  我赶紧躺平一点,拉好棉被,压低声音:「醒着……不太舒服。」

  她推门进来,看到我躺着没起床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「怎么了?感冒了?」

  我点点头:「有点头晕……还有点腰酸,可能是吹到风了……」

  她走近床边,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阴影,头发也有点乱,妆像是没补完。我忍不住擡头问了一句:「妈……你是不是很累?」

  她一愣,笑了一下,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:「嗯,早上活动很忙,下午车上又闷,还真的有点累。」

  她坐到床边摸我的额头,又摸了手,没什么体温变化。

  「这几天你都蛮乖的,我稍微有点放心了,结果现在又病倒了……」

  我没接话,只是把脸转向枕头。

  她语气没有责备,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。「妈妈知道你前阵子情绪不太好……我也不该那么凶。只是女孩子嘛,难免有时候会喜欢人,我也懂……妈妈还是想知道,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呢?」

  我心跳一震,身体不自觉紧了一下。

  「没有啦……现在也没干嘛……我也还不想讲……」

  她笑了一下,摸摸我额头:「好啦,不逼你。只要你不是一个人难过就好。」

  我点点头,没回应,心里却像有人把我翻了过来。

  她这么温柔,这么体贴,这么相信我……可是我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,做了那种事。和自己的爸爸。还不是被逼的,是我自己主动的。

 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,会怎么看我。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躺在这里,还在回味昨晚他插进来的那一刻,会不会直接崩溃。

  她帮我把棉被盖好,低头又看了我一眼,眼神轻轻地扫过床头那本被我翻开一半的小说,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。

  她没说话,只是淡淡一笑:「躺着就不要再看书了,眼睛会更累,休息比较重要。」

  我点点头,但心里忍不住一紧。

  她有注意到吧?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,翻开着那一页,标题清楚得不得了。可是她应该不会多想吧?对她来说,我一直都爱看书,爱张爱玲,也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
 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情,试着从她的眼角判断她心里想了什么。但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样,只轻声叮咛我几句,说晚上会煮点鸡汤,再来跟我一起吃。

  她离开房间,轻轻把门带上。

  我松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。

  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紧张那本书?我都这样了,却还在怕她读懂我在想什么。

 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,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,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。

  棉被里的空气混浊又潮湿,还有点黏。我吸了一口气,鼻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——那种干净却带点汗的气息,混着昨天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。我的下体还是湿的,隐隐发烫,小屄甚至在动,像还没结束。

  我捂住脸,却挡不住记忆涌上来。

  他怎么进来的,怎么抱我,怎么贴着我耳边说:「乖,这里只有我可以进来。」那种低语就像钩子,一声一声把我拽进去。

  我想忘也忘不了。

 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,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潮的时候,心里也清楚得很。可是……我真的没有后悔。

  妈妈越温柔、越体贴,我反而越觉得羞耻。她端着粥进来时的语气那么轻柔,帮我盖被子的手那么小心,甚至连一句责怪都没有,只有关心。她完全信任我,以为我只是感冒、只是累了,甚至还主动提起恋爱的事,说她会支持我,说只要对方对我好,她都会接受。

 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  我没办法告诉她,让我现在浑身酸软、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人,是她的丈夫,是我的爸爸。

  是今天早上帮我喂粥、亲我额头、昨晚两次把整个人都填满的那个男人。

 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?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接受,更别说她了。

 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?

  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,身体还没复原,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?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,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,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、亲我、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?

 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。

 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,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,从脚底慢慢漫上来,浸满整个身体,闷闷的,湿湿的,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。甚至……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。

  我不是被强迫的。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,是我一边掉眼泪、一边又想要更多,是我自己说出那句「可以进来了」。

 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,而像是某种奖励——他给我的、只有我有的东西。

  我真的太羞耻了,但也太快乐了。

 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。怕我会越陷越深,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,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幸福里,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。

  但我现在——就是这样。

  我不想醒来,也不想离开。

  我甚至希望,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。

  后记一:我被爸爸肏了

  三十岁之后,我回头看那些年发生的事,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。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,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,没有真的离开过。

  那时候,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,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。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,颤抖着把他迎进来,痛得落泪,但又忍不住搂紧他,像是要把自己交给他那样地搂紧。

  之后的日子,我们进入了一种混乱却甜蜜的热恋期。

 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、抱我、进入我。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,深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,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,说只是陪我睡一下,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入他体内。

  我们没有约定,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。只要我轻轻一靠近,他就会硬;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,我就会湿。

  那时候的我,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入、搅动与填满的节奏。有一次,我被他从后面抱着,在我刚喘过气、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,他贴着我耳朵问我:「说啊,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?」

  我下意识低头,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:「你……干我……了。」

  他轻笑了一下,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。

  「干?」他语气不重,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,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精确的句子。

  「以后别说这个字,那太没感觉了,要说肏。」

  我那一刻整个人僵住。

  这个字,我当然知道。我不是没看过它。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、论坛里、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,总是令人尴尬地直接,甚至有些可笑。但我从没想过,有一天,我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听见这个字——更何况,这个男人,是我的爸爸。

  「说一次给我听,好吗?」

 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,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。我实在说不出口,整张脸烫到发麻,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:

  「爸爸……你肏我了……」

  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轻轻吻我,一边把我搂得更紧。我知道他听见了,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,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,而是我用语言承认——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。

  我回到房间后,一直忘不了那个字。

  我翻开笔记本,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。原本想写「他进入我」、「我们做了」,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。最后,我把整句写上:

  「爸爸肏了我。」

  写完我吓了一跳,立刻划掉,但手指还在发抖。我愣了好一会,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。不是为了证明什么,只是……我真的想知道,它到底是什么。

  我查到,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。这个字非常古老,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、医书,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。有人写「肏奴乳者,淫也」,也有人写「一夜数肏,情意绵绵」。甚至在《金瓶梅》里,也有「大肏了一顿,淫妇才解饥馋」这样的句子。

  「原来我就是淫妇呀……」那时我一边读,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,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,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。可越这样,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。

  我不想承认,但我明白了。那些句子,其实比什么「缠绵」、「云雨」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。羞耻地贴近。让我发烫,也让我无法否认——我正是那个被肏过的女孩,而且,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。

  那之后,每当他问我:「想不想被爸爸肏?」我会脸红、会颤抖,但我会点头。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,而我……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。

 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。我是故意让它这么简单、这么直接、这么让人脸红。

  因为只有这种话,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。

  我知道它会让人皱眉,让人震惊,让人否定我所有的「好学生」、「文学少女」、「资优生」的外皮。但也正是它,让我知道,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,是他给我的,是爱里长出来的字。

  后来我才发现,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爱情誓言,而是——

  我被爸爸肏了,而且我喜欢这件事,想要一直被肏。

  这一句话,把我所有的羞耻、训练、自我意识,全都揉成一团,塞进我的身体,也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。

  我到现在,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,还是美丽。

  但我知道,它是真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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